单牙轮钻头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

陈炼, 宋朝晖, 王新东, 张武涛, 谢正森, 粟籽华

陈炼,宋朝晖,王新东,等. 单牙轮钻头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J]. 石油钻探技术,2023, 51(1):57-61. DOI: 10.11911/syztjs.2022026
引用本文: 陈炼,宋朝晖,王新东,等. 单牙轮钻头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J]. 石油钻探技术,2023, 51(1):57-61. DOI: 10.11911/syztjs.2022026
CHEN Lian, SONG Zhaohui, WANG Xindong, et al. Optimization methodology for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of single-cone bit with wedge-shaped teeth [J]. Petroleum Drilling Techniques,2023, 51(1):57-61. DOI: 10.11911/syztjs.2022026
Citation: CHEN Lian, SONG Zhaohui, WANG Xindong, et al. Optimization methodology for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of single-cone bit with wedge-shaped teeth [J]. Petroleum Drilling Techniques,2023, 51(1):57-61. DOI: 10.11911/syztjs.2022026

单牙轮钻头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动静复合单牙轮钻头破岩机理及设计理论研究”(编号:51304168)和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编号:2021M693909)联合资助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陈炼(1981—),男,湖北大冶人,2003年毕业于武汉科技大学机械工程及自动化专业,2009年获西南石油大学机械电子工程专业硕士学位,2019年获西南交通大学机械设计及理论专业博士学位,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钻井岩石破碎学、钻头与提速工具。E-mail:chenlian8121@sina.com

  • 中图分类号: TE921+.1

Optimization Methodology for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of Single-Cone Bit with Wedge-Shaped Teeth

  • 摘要:

    为了解牙齿偏转角对单牙轮钻头破岩效率的影响,获得最优的牙齿偏转角,结合单牙轮钻头的运动特性和牙齿的工作特点,采用数值分析方法进行了楔形牙齿刮切破岩模拟,并建立了单牙轮钻头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同时开展了不同楔形牙齿偏转角单牙轮钻头的破岩试验。数值分析表明:刮切破岩过程中,单牙轮钻头楔形牙齿的工作面和刮切体积在不断变化;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能准确、快速地计算楔形牙齿刮切体积,找出最优的偏转角;优化计算发现楔形牙齿的最优偏转角都在90°附近。破岩试验结果验证了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的可行性和计算结果的准确性。研究结果表明,利用单牙轮楔形牙齿偏转角优化方法,可以求得单牙轮钻头楔形牙齿的最优偏转角,可以为单牙轮钻头布置楔形牙齿提供指导。

    Abstract:

    To investigate the influence of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on the rock-cutting efficiency of single-cone bits and obtain the optimal tooth deflection angle as well, rock scraping of wedge-shaped teeth was simulated by a numerical analysis method according to the motion characteristics of single-cone bits and the working performance of the teeth. An optimization methodology for the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of single-cone bits with wedge-shaped teeth was developed, and rock-cutting tests were carried out on single-cone bits with different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The numerical analysis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working face and scraping volume of the wedge-shaped teeth of the single-cone bits kept changing during scraping rock. The proposed optimization methodology for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could calculate the scraping volume of the wedge-shaped teeth and obtained the optimal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accurately and rapidly. The optimizing calculation revealed that the optimal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were all around 90°. The rock-cutting test results verified the feasibility of the proposed optimization methodology for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and the accuracy of its calculation results. The research results demonstrated that the proposed optimization methodology for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of single-cone bit with wedge-shaped teeth can be applied to obtain the optimal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of the wedge-shaped teeth and direct their distribution on single-cone bits.

  • 受国家能源局势与人口老龄化综合影响,少人、无人、智能的新型工业模式成为了钻井行业变革的迫切需求。以信息化分析为基础、智能化决策为手段、自动化控制为目标,开展智能钻井技术体系建设与规模应用,是解决前述需求的重要方法。但是,可靠数据的采集是一切分析与决策的前提。钻头作为破岩钻进的直接执行机构,其动力学响应是钻进参数、地质特性、钻具组合等数据关系的直接体现[1],对其工作数据进行采集挖掘是进行提速分析与优化决策的必然要求。受钻具组合力学结构与动力钻具工作特性的影响,钻具的动力学响应在不同位置处表现出明显的特征差异,安装于螺杆上方的传统工程参数测量装置难以获得钻头位置处的真实数据[2],以此为基础开展的理论研究与模型训练存在严重的数据偏见,智能钻井在决策与控制层面存在不可预料的实施风险。为此,国内外油服公司相继研制了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并在井下工具设计改进、钻井参数优化决策等领域开展了应用探索。为推动我国数字钻头的发展,笔者对数字钻头的技术现状与典型应用场景进行了梳理、归纳,探讨了目前数字钻头技术的不足和发展趋势,并提出了发展建议。

    根据SPE自动化钻井技术路线图(DSA-R)的构思[3],数字钻头是一种小型化、嵌入式的工程参数测量系统。近年来随着技术的发展与场景的扩充,数字钻头已不再局限于钻头内参数的测量,而是围绕钻头参数的采集与分析以及工艺、工具的优化与控制等方面开展了探索与应用尝试,为智能钻井优化决策与自动控制提供了数据与决策支持。

    基于MEMS惯性传感器的小型化探管是早期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最常见的实现方式。以哈里伯顿公司Cerebro、中石化胜利石油工程有限公司钻井工艺研究院探管式数字钻头为例,钻头参数测量系统通过简易支撑结构安装于钻头接箍的中心位置(见图1),对钻头改动较小,具有结构简单、可靠性高、续航能力强、易于实现的特点[45]。由于测量探管与钻头坐标系重合,传感器数据能够直接反映钻头的三轴振动与转动情况,因此可以直接采用信号时频方法分析钻头的动力学响应特征,为井下工况识别、提速工具设计、钻井参数优化等提供数据支撑[1,6]。此外,也可以根据惯性导航原理,开展钻头姿态识别与井眼轨迹参数的动态推演[79]

    图  1  探管式数字钻头
    Figure  1.  Probe type digital drill bit

    然而,受安装方式的限制,探管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的支撑结构极易在连接处出现应力集中(见图2),导致钻头在复杂环境下的应力应变无法有效传递至探管本体,不具备测量钻头位置处钻压、扭矩的硬件基础。此外,由于探管与钻头的中心轴线重合,加速度不含离心加速度分量,钻头转速只能通过MEMS陀螺测得,其量程相对较小。

    图  2  探管在钻压、扭矩作用下的应力分布
    Figure  2.  Stress distribution of probe under weight on bit and torque

    不同于探管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偏置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以刚性嵌入的方式安装于钻头侧壁(见图3),在一定程度上规避了适配钻头尺寸的限制,并使之具备了测量钻头位置处应力的结构基础,具有更好的钻头适配性与拓展能力,是目前主流的系统设计方案。该类数字钻头以国民油井华高公司的BlackBox Eclipse II、贝克休斯公司的MultiSense2.0、哈里伯顿公司的Cerebro Force™为代表[1012],已在全球应用100余井次。

    图  3  偏置式数字钻头
    Figure  3.  Offset type drill bit

    但是,由于此类系统需要在钻头侧壁上开槽,对钻头本体结构强度具有一定影响,在恶劣工况下使用时存在一定的作业风险。同时,由于采用偏置式的安装方式,测量系统坐标系与钻头本体坐标系不重合,求解钻头运动参数时,需要进行复杂运算或对模型进行简化[13],难以表征钻头真实的振动与转动情况。此外,同样由于其偏置式非对称的安装方式,钻压、扭矩、弯矩、热应力等在复杂应力环境下的解耦上也存在一定的困难。

    阵列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是笔者以贝克休斯公司MultiSense 1.0为原型提出的一种改进方案(见图4)。与探管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类似,阵列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也安装于钻头接箍位置,通过错位花键与紧固端盖实现系统硬件骨架与钻头本体之间的刚性连接。一方面,得益于其工字形的轴对称结构设计,可以使用惠斯通电桥实现钻头钻压、扭矩、弯矩等在复杂应力下的解耦;另一方面,通过采用棱柱式的传感器空间阵列设计,使测量系统等效坐标系与钻头坐标系重合,解决了偏置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参数反演和探管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转速量程有限的问题。相比于传统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阵列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融合了探管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中心安装与偏置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刚性连接的优势,同时具备了钻头运动与应力参数的解耦能力,具有数据可靠性高、结构安全性强、应用场景多和拓展潜力大的特点[1,14]

    图  4  阵列式数字钻头
    Figure  4.  Array type drill bit

    阵列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安装在钻头接箍内部,受空间尺寸的限制,阵列式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目前仅能适配ϕ215.9 mm及以上钻头,且安装较为复杂,续航时间相对较短。需要注意的是,探管式、偏置式和阵列式等3种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各有优劣,适配不同的应用需求,其性能参数由MEMS元件选型决定,并没有明显的先进性与技术代差之分(见表1)。

    表  1  典型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的对比
    Table  1.  Comparison of typical digital drill bit parameter measurement systems
    系统类型工作方式运动测量应力测量续航能力数据可靠性可拓展性结构复杂程度适配钻头尺寸/mm
    探管式锂电池供电,离线采集、事后分析直接测量不能测量简单≥142.9
    偏置式简化模型简化模型简单≥120.7
    阵列式阵列解耦电桥解耦复杂≥215.9
    下载: 导出CSV 
    | 显示表格

    基于实测数据的工况诊断分析,是数字钻头最为直接的应用场景。贝克休斯、艾克森美孚、阿帕奇、斯伦贝谢等油服公司曾合作进行了井下钻具动力响应测量机制、分析策略、数据与钻具行为特征、评价标准与量化指标的梳理与讨论[15]。国内外油服公司以此为基础,开发了分析数字钻头测量数据的相关软件:一方面,通过阈值分析法对整趟钻的轴向振动、侧向振动、转动粘滑的严重程度进行定量分析与定性评价;另一方面,通过频谱分析与模态分解等手段识别异常工况数据的主频,结合功率谱密度计算与知识库查询,锁定异常工况诱因,为后续破岩提速、风险控制、优化设计、分析决策等提供技术与数据支撑。此外,随数字钻头应用数据的积累与挖掘,相关企业、学者已开展了利用皮尔逊相关性系数进行智能化工况模式识别的研究工作。

    从机理角度讲,破岩钻进实质上是钻头在外部能量作用下“吃入地层—形成密实核—密实核破碎—岩屑剥离”的从能量积蓄到能量释放的往复循环过程。因此,破岩钻进提速提效有增大外部能量输入与提高能量利用率2种方法。然而,传统测量装置位于螺杆上方,无法获得钻头位置处的真实数据,难以进行提速工具与地质特性、钻进参数间的适配性优化,提速方案相对盲目,提速效果并不稳定。

    对此,国际石油公司通过分析部分重点区块数字钻头采集的数据,对钻头齿形结构进行优化设计、控制钻头自适应吃入深度(DOC)、优化底部钻具组合等,提高钻头破岩能量利用效率、维持钻头平稳工作[2,1618]。与之类似的,阿特拉公司采用与数字钻头近似的思路,在其Mitigator减振器两侧植入振动传感器,通过对比分析两侧的振动数据,为钻头和减振器优化设计提供支持。

    此外,随着油气行业自动化、智能化变革的深入,基于数据驱动的智能化钻井参数路线决策成为了近些年的研究热点。现场数据表明,钻头总是在一定的钻井参数区间范围内表现出相似的作业工况与数据特征(见图5)。当采集的数据足够多时,即可基于低钻速、高粘滑、振动、涡动等将其更新为钻井参数优化图版,从而实现对自动化钻机钻进参数路线的优化控制。其中,国民油井华高公司基于其IntelliSev信息钻杆实现了井下数据实时采集传输,通过地面分析锁定优化空间,通过机械比能、钻速双目标的优化,实现了钻进参数的优化。黄哲等人[1,5]通过挖掘数字钻头的实测数据,建立了振动、钻速、进尺成本等多个指标的超前预测模型,通过时效、风险、经济等多目标的博弈竞争,利用邻井与目标井的前序历史数据,实现了钻进参数路线的博弈优化。

    图  5  钻头工况稳定性图版
    Figure  5.  Stability chart of drill bit working condition

    目前,仅有国民油井华高公司基于信息钻杆高速通讯技术解决了数据通讯的实时性问题,实现了钻井参数的实时优化控制。黄哲等人[1]通过挖掘钻头的实测数据,建立了井底−地面数据的映射关系,利用时间窗口滑动的形式开展了模型更新与钻井参数的优化。这些做法,在一定程度上仍然属于被动优化的范畴。

    钻头数据的深入挖掘、研究表明[1921],钻进中钻头在千赫兹级以上的主频信号与地质特性、钻具组合直接相关,可以作为随钻地质资料反演与地质卡层的有效补充。虽然在现有技术条件下,千赫兹级及以上采样频率的数据难以长时间存储或实时上传至地面,但仍存在以数字钻头为井下数据处理中枢或决策中枢的技术路线,如Huang Zhe等人[22]提出的井下主动调振和斯伦贝谢公司的NeoSteer钻头旋转导向等。

    数字钻头可以在不改变现有钻具组合的前提下直接获取钻头位置处的真实数据,为探究钻探功能障碍、预估作业风险、改进提速工具和优化钻井参数等提供可靠的数据,是决定智能钻井技术走向的关键。随着井下数据总量和地面分析样本需求量的增加,现有钻井液脉冲等已不能满足井下−地面实时数据通讯的要求,必然会挤占磁耦合信息钻杆、光纤传输等新一代通讯链路的带宽资源,对井下–地面数据通讯与指令传输的实时性、稳定性和可靠性产生巨大压力。而且由于钻头在破岩提速与导向钻进中的特殊地位,以数字钻头为雏形的近钻头或钻头内数据汇聚分析与决策控制中枢(井下智脑)将成为该技术发展的最终趋势。

    依托井下测−传−控工具环网,以数字钻头为井下数据汇聚分析与决策控制中枢,基于实时数据分析开展钻头工况诊断与关键参数预测评价,为井下电控提速工具参数适配、导向轨迹规划控制等提供数据支撑与控制指令,实现井下闭环控制;利用信息钻杆等井下−地面双向通讯技术,以工况识别码或信号统计特征的形式向地面汇报决策依据与决策指令,实现地面/云端监督与控制介入;融合地面综合录井与装备运行数据,通过实时数据沿时间窗口滑动开展科学钻井优化决策与智能模型的自学习校正;配套自动化钻井系统,实现井下工具与地面系统闭环协同的智能化科学钻井,其架构如图6所示。

    图  6  以数字钻头为核心的智能化科学钻井技术架构
    Figure  6.  Technical framework of intelligent and scientific drilling based on digital drill bit

    目前,现有各类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在应力测量、参数解耦和适配尺寸等方面存在不足,未能形成较为完善的钻头运动与应力测量方案;深层、非常规资源钻探开发也对现有数字钻头测量系统的耐温性与钻头尺寸适配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另外,随着钻头数据挖掘技术的发展,钻头高频响应信号用于辅助地质资料反演、导向钻进与地质卡层正逐渐成为新的研究热点。此外,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可以嵌入式安装在任意钻具内,具有分布式的应用潜力,能够为沿井筒分布式测量与数字孪生提供硬件条件。因此,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硬件应持续在多参数(地质−工程一体化)、高频率、小型化、嵌入式、耐高温和长续航等方向进行优化完善。

    实时数据分析优化始终是钻井工程的根本需求,无论数字钻头最终是以井下智脑的形式实现井下闭环控制,还是以数据采集工具的形式辅助地面决策,都需要解决数字钻头与其他井下工具的数据通讯问题。因此,需要探索数字钻头配套数电螺杆或数字钻头集成涡轮发电+微波短传等多种技术方案,并评估其可行性,其技术关键包括但不限于小型化涡轮发电、振动能量捕集发电、复杂环境微波通讯、无源通讯、螺杆电力载波或非接触式供电通讯、多设备灵活组网等。

    通过新技术研究与应用,挖掘曾经被忽视的隐藏信息,推动基础理论的发展,在根本上实现产业的升级,是行业智能化变革的本质需求。研究表明,数字钻头实测信号特征与破岩工况、钻具组合、钻进参数、地质特性等因素存在映射关系,其高频数据的分析挖掘为管柱力学、钻进破岩等基础理论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与验证证据。因此,应持续推进数字钻头的应用与数据积累,基于多源数据融合挖掘,在深层钻井管柱力学等传统理论与井下−地面数据映射、振动模式识别、关键指标预测等智能钻井模型领域进行深入探索,促进工况诊断、钻具优化、风险评价和参数决策等方法的改进。

    传统的工程参数测量装置无法获得钻头位置处的真实数据,以此为基础开展分析与决策时存在严重的数据偏见与实施风险。因此,国内外相继研制出小型化、嵌入式的钻头内工程参数采集系统,形成了以钻头参数采集–分析–优化–控制为特征的数字钻头技术。目前,虽然已有探管式、偏置式和阵列式等3类数字钻头参数测量系统,并开展了商业化应用,但在应力测量、参数解耦、适配尺寸等方面仍存在不足,需在多参数、耐高温、长续航、分布式等方面进行硬件升级。同时,应大量开展数字钻头现场应用与数据积累挖掘,持续提高基础理论与优化决策模型的研究深度。此外,实时数据分析优化始终是钻井工程的根本需求,将来数字钻头技术无论是以井下智脑的形式实现控制闭环,还是以数据采集工具的形式辅助地面决策,都要解决数字钻头的长时间高功率供电以及与其他井下测–控工具间的数据通讯问题,需配套开展小型化井下发电、跨螺杆短传、井下工具环网等技术攻关。

  • 图  1   牙齿刮切过程

    Figure  1.   Tooth scraping process

    图  2   牙齿刮切痕迹

    Figure  2.   Tooth scraping marks

    图  3   楔形牙齿的偏转角

    Figure  3.   Deflection angle of wedge-shaped tooth

    图  4   不同偏转角楔形牙齿的刮切体积(偏转角步长10°)

    Figure  4.   Scraping volume of wedge-shaped teeth with different deflection angles (with a deflection angle step of 10° )

    图  5   不同偏转角楔形牙齿的刮切体积(偏转角步长1°)

    Figure  5.   Scraping volume of wedge-shaped teeth with different deflection angles(with a deflection angle step of 1°)

    图  6   不同牙齿偏转角单牙轮钻头机械钻速与钻压的关系

    Figure  6.   Relationship between rate of penetration and weight-on-bit of single-cone bits with different tooth deflection angles

  • [1] 吴修国,何启贤,范志勇,等. ϕ118 mm 单牙轮钻头在中原油田的应用[J]. 石油钻采工艺,2000,22(6):31–34.

    WU Xiuguo, HE Qixian, FAN Zhiyong, et al. The application of ϕ118 mm zublin bit in Zhongyuan Oilfield[J]. Oil Drilling & Production Technology, 2000, 22(6): 31–34.

    [2] 余志清,张进双. 单牙轮钻头的发展前景研究[J]. 断块油气田,1998,5(6):48–51.

    YU Zhiqing, ZHANG Jinshuang. A bright prospect in mono cone bit[J]. Fault-Block Oil & Gas Field, 1998, 5(6): 48–51.

    [3] 吴泽兵,席凯凯,赵海超,等. 仿生PDC齿旋转破岩时的温度场和破岩特性模拟研究[J]. 石油钻探技术,2022,50(2):71–77. doi: 10.11911/syztjs.2021114

    WU Zebing, XI Kaikai, ZHAO Haichao, et al. Simulation study on temperature field and rock breaking characteristics of the bionic PDC cutter in rotating state[J]. Petroleum Drilling Techniques, 2022, 50(2): 71–77. doi: 10.11911/syztjs.2021114

    [4] 邹德永,陈雅辉,赵方圆,等. 斧形 PDC 齿破岩规律数值模拟研究[J]. 特种油气藏,2021,28(6):137–143. doi: 1006-6535.2021.06.018

    ZOU Deyong,CHEN Yahui,ZHAO Fangyuan, et al. Study on rock breaking rules of axe-shaped PDC cutter with numerical simula-tion[J]. Special Oil & Gas Reservoirs, 2021, 28(6): 137–143. doi: 1006-6535.2021.06.018

    [5] 吴泽兵,席凯凯,王杰,等. 可伸缩式 PDC–孕镶金刚石耦合仿生智能钻头的破岩仿真[J]. 石油钻采工艺,2021,43(4):474–482. doi: 10.13639/j.odpt.2021.04.010

    WU Zebing, XI Kaikai, WANG Jie, et al. Rock breaking simulation of flexible PDC-impregnated diamond coupling bionic intelligent bit[J]. Oil Drilling & Production Technology, 2021, 43(4): 474–482. doi: 10.13639/j.odpt.2021.04.010

    [6] 胡思成,管志川,路保平,等. 锥形齿旋冲及扭冲的破岩过程与破岩效率分析[J]. 石油钻探技术,2021,49(3):87–93. doi: 10.11911/syztjs.2021035

    HU Sicheng, GUAN Zhichuan, LU Baoping, et al. Rock breaking process and efficiency analysis of conical cutting teeth under rotary and torsional impact[J]. Petroleum Drilling Techniques, 2021, 49(3): 87–93. doi: 10.11911/syztjs.2021035

    [7] 杨迎新,张文卫,李斌,等. 牙齿破岩效率的评价及牙齿优选探讨[J].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2001,20(1):110–113. doi: 10.3321/j.issn:1000-6915.2001.01.024

    YANG Yingxin, ZHANG Wenwei, LI Bin, et al. Effect evaluation on insert penetration to rock and optimization of insert shape[J]. 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 2001, 20(1): 110–113. doi: 10.3321/j.issn:1000-6915.2001.01.024

    [8] 杨迎新, 况雨春, 陈炼, 等. 油气钻井破岩技术新进展及发展方向[C]//第十届石油钻井院所长会议论文集编委会. 第十届石油钻井院所长会议论文集. 北京: 石油工业出版社, 2010: 154−160.

    YANG Yingxin, KUANG Yuchun, CHEN Lian, et al. New progress and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rock breaking technology in oil and gas drilling [C]//Editorial committee of the 10th conference of directors of petroleum drilling institute. Proceedings of the 10th meeting of directors of petroleum drilling institute. Beijing: Petroleum Industry Press, 2010: 154 − 160.

    [9] 邓嵘,侯凯,李孟华,等. 混合式单牙轮钻头破岩性能研究[J]. 工程设计学报,2018,25(3):262–269. doi: 10.3785/j.issn.1006-754X.2018.03.003

    DENG Rong, HOU Kai, LI Menghua, et al. Research on rock breaking performance of hybrid single cone bit[J]. Journal of Engineering Design, 2018, 25(3): 262–269. doi: 10.3785/j.issn.1006-754X.2018.03.003

    [10] 安美. 异形单牙轮钻头牙齿载荷数值模拟与实验验证[D]. 成都: 西南石油大学, 2015.

    AN Mei. Numerical simulation and experimental verification of tooth load of special-shaped single cone bit[D]. Chengdu: Southwest Petroleum University, 2015.

    [11]

    LIU Qingyou, HU Qin. A new slimhole drill bit[R]. SPE 102380, 2006.

    [12]

    HU Qin, LIU Qingyou. A new disc one-cone bit[R]. SPE 102381, 2006.

    [13] 邓嵘,敖建章,杨松,等. 异形单牙轮钻头破岩仿真及齿形选择[J]. 石油机械,2014,42(12):11–16. doi: 10.3969/j.issn.1001-4578.2014.12.003

    DENG Rong, AO Jianzhang, YANG Song, et al. Rock breaking simulation and tooth shape selection of special-shaped single cone bit[J]. China Petroleum Machinery, 2014, 42(12): 11–16. doi: 10.3969/j.issn.1001-4578.2014.12.003

    [14]

    CHEN Yinghua. Experimental study of rock-breaking with an offset single cone bit[J]. Petroleum Science, 2008, 5(2): 179–182. doi: 10.1007/s12182-008-0028-y

    [15] 邓嵘,杨世良,喻开安. 单牙轮钻头齿面结构设计探讨[J]. 石油机械,1994,22(6):1–6. doi: 10.16082/j.cnki.issn.1001-4578.1994.06.001

    DENG Rong, YANG Shiliang, YU Kaian. Design of cutting structure of mono-cone roller bit[J]. China Petroleum Machinery, 1994, 22(6): 1–6. doi: 10.16082/j.cnki.issn.1001-4578.1994.06.001

    [16] 赵彦,张福润,郭炜. 影响单牙轮钻头切削效率的原因分析[J]. 西南石油学院学报,2003,25(2):69–71.

    ZHAO Yan, ZHANG Furun, GUO Wei. Analysis of the causes affecting the cutting efficiency of single cone bit[J]. Journal of Southwest Petroleum Institute, 2003, 25(2): 69–71.

    [17] 贾相健. 单牙轮钻头齿形研究[D]. 大庆: 东北石油大学, 2018.

    JIA Xiangjian. Research on tooth of single cone bit[D]. Daqing: Northeast Petroleum University, 2018.

    [18] 喻开安,邓嵘,杨世良. 单牙轮钻头布齿方案的综合评价[J]. 石油机械,1995,23(11):13–18. doi: 10.16082/j.cnki.issn.1001-4578.1995.11.004

    YU Kaian, DENG Rong, YANG Shiliang.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teeth arrangement of mono-cone bit[J]. China Petroleum Machinery, 1995, 23(11): 13–18. doi: 10.16082/j.cnki.issn.1001-4578.1995.11.004

    [19] 邓嵘,杨世良,喻开安. 单牙轮钻头研究[J]. 西南石油学院学报,1995,17(1):96–100.

    DENG Rong, YANG Shiliang, YU Kaian. Study of single spherical roller bit[J]. Journal of Southwest Petroleum Institute, 1995, 17(1): 96–100.

    [20] 喻开安,邓嵘,杨世良. 单牙轮钻头传动比测试与分析[J]. 石油机械,1995,23(6):14–17.

    YU Kaian, DENG Rong, YANG Shiliang. Test and analysis of transmission ratio of mono-cone bit[J]. China Petroleum Machinery, 1995, 23(6): 14–17.

    [21] 陈炼. 旋转齿单牙轮PDC钻头破岩机理及设计方法研究[D]. 成都: 西南交通大学, 2019.

    CHEN Lian. Study on rock breaking mechanism and design method of rotary tooth single cone PDC bit[D]. Chengdu: Southwest Jiaotong University, 2019.

    [22] 陈炼, 杨迎新, 林敏, 等. 一种复合式单牙轮钻头: CN102022084A[P]. 2011-04-20.

    CHEN Lian, YANG Yingxin, LIN min, et al. A composite single cone bit: CN102022084A[P]. 2011-04-20.

    [23] 喻开安,马德坤. 单牙轮钻头布齿面工作分析[J]. 石油机械,1995,23(5):39–43.

    YU Kaian, MA Dekun. Analysis of working conditions of teeth on mono-cone bits[J]. China Petroleum Machinery, 1995, 23(5): 39–43.

图(6)
计量
  • 文章访问数:  301
  • HTML全文浏览量:  147
  • PDF下载量:  60
  • 被引次数: 0
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1-12-24
  • 修回日期:  2022-11-07
  • 网络出版日期:  2022-11-06
  • 刊出日期:  2023-01-31

目录

/

返回文章
返回